客Z.

黑夜万梦星。

【辛赵不宣衍生】【林杨×林九言】十五画和十七画

读前须知:

1.就是个半虐文吧顶多(青春伤痛文学?呸 我自打嘴巴) 文笔炒鸡烂 将就看

2.超多私设的并且ooc 因为我实在没看多少剧。

【序】

医院,病房。

是被消毒水覆盖的地方。消毒水刺鼻,闻久了又让人头晕。来来往往是白衣的主治医师和拿着各类药物的护士。点滴瓶滴滴轻响,像是在给脆弱的生命无情地倒计时。

死寂。

“林杨。大白天的,我看见有星星在天上眨眼睛。好可爱啊。”

林九言穿着蓝白条纹病服,蜷着身子坐在病床床头。

她的右手吊着点滴。针头被她任性拔了太多次,现在手上因为药物作用有些肿胀。

她用左手别扭地编辑文字,发给了林杨的电话号码。

啪擦。

清脆的响声。

林九言将手机砸在了地上。

“你在哪里呢。”


“怎么样?”

林九言的主治医师侧头小声问林九言的陪护护士。

护士摇了摇头。

“出现幻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。情况比较危险。”


【壹】

“妈!”

林杨冲着门外大吼。他快要急疯了。完全顾不上骨骼传来的疼痛,似乎要将门板砸出一个窟窿。

林九言的信息他看到了。可是他现在出不去,半步都走不了。甚至他无法给林九言回短信,他的手机里没有一分钱电话费。

“妈,你让我出去看看她。妈,我求你了我求你…”

林杨满脑子是林九言躺在病床上的样子。一个身板单薄瘦弱的女孩,安静的睡着的样子,让他心中前所未有的慌张。就好像握不住的散沙,只能看着它以越来越快的脚步从指缝里溜走。

林杨仰着头似乎不想哭。

可眼泪就是啪嗒啪嗒的掉。


“不是妈不同意。林九言那个姑娘又没头发,家庭问题又复杂,现在还重度抑郁。咱们家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,妈不想让你趟这趟浑水管那么多。”

林杨母亲在屋外听儿子哭,心下怎么受得了。

“林杨?林杨?”

房里没了动静。

开门一看。窗边挂着一根长长的粗麻绳,窗户大敞着。


【贰】

暴雨倾盆。雨水像是从天空泼泄,张扬肆意,无所顾忌。它狂躁的淋透一切事物,宣泄自己的力量。

轰隆隆的雷声给这样的天又添几分阴郁,透亮的闪电在空中应合着声声惊雷。

好像在说:你不要挣扎了呢。


林杨在大雨里不顾一切地向医院狂奔着。时常有行人投来奇异的眼光,林杨顾不上。

医院,精神科。

“你好,我想请问一下…”

坐在接待处的护士扫视林杨一眼。

“你一个学生跑到精神科来?有家属生病吗?”

林杨全身淋得湿透了,校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,头发也在往下滴水,看起来十分狼狈。

“对。林九言。她在哪个病房?”

“林九言…”护士快速扫过病人登记册。“她病情不稳定,转到ICU去了。现在不在探视时间。你回去吧。浑身湿淋淋的,赶紧洗洗。”


ICU。

林杨的心好像被巨石给重重砸了一下,这巨石的棱角,还在他的心中划下许多道深深浅浅的疤痕。

他好害怕。

林杨坐在医院大厅里一整晚没有回家。手机界面上已经有母亲的20来通未接来电。他甩了甩又晕又痛的脑袋,逼迫自己清醒。

他一定要等到林九言。


【叁】

“林九言的家属在吗?”

有护士站在ICU病房区的门外报名字。

“在,我是。”林杨听到名字近乎反弹似的站起向前。“她的父母呢?”护士似乎有些怀疑,带着几分不相信的眼光望着他。

“爸妈太忙,我是他哥哥,我来看看。”

林杨听到林九言的父母,声音瞬间变得十分冷漠。呵。真是讽刺。自己的女儿病到这种程度,父亲除了出钱从没来看过,母亲竟然还和相好在国外快活。

“进来吧。”


少女躺在窗边的病床上输各种各样的药液。眼神空洞地望向惨白的天花板。假发早已经取掉了。林九言光秃秃的脑袋抵着冰凉的床头。

“阿九。”林杨缓缓地走近病床。

女孩身体一动不动,只是转了转眼睛,木然地看向林杨。

林杨帮她把枕头给垫高了一些,不让她的头总挨着冰凉的床。

林九言依然一脸木讷。突然,女孩低低笑了一声。“是林杨同学啊。”声音沙沙的像揉了灰尘,如同尖叫过后,声带受损发出来的声音。

“我来晚了。”林杨看着女孩身上的针管,只觉得心疼又无力,就好像眼见着一朵花儿要凋落,却也无法做出任何改变。

“我不走,在这儿陪你。”林杨知道只有一小时探视,陪她一小时也好。

林九言嘻嘻笑。

“林杨,你猜我最喜欢什么数字。”

“什么?”

林杨冲他笑。少年长着精致俊俏的脸庞,睫羽细长且轻轻卷起,阳光洒落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。鼻子像是用美工刀刻得一般挺。男孩儿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,让整个人看起来明媚又灿烂。


“十五。”

“原因呢?”

“…就是天生的好感啦。是一个让人温暖的数字。”

“让人温暖,我可从来没听过这种比方。”

林九言缓慢地将身子侧过来面向林杨。

“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数字。我圆珠笔买十五支,绿植养十五盆,手机用到只剩十五格电就停,每个月练十五次钢琴…”

林杨说她痴迷。

“对呀。我真的很痴迷。可惜,我的草莓甜筒到现在都只吃了十四个。”

“你现在不能吃草莓甜筒。”林杨义正言辞。“你帮我去买嘛。我可以不吃,看看也好,也算我得到了第十五个甜筒。”

林杨挨不过她软磨硬泡。

“好好休息。”

林杨站在门口,林九言静静看着他。

对视良久。

“去吧。”林九言催促道。


“林杨。没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原因的。我当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喜欢一个数字。”

眼见林杨走远,林九言眼眶里蓄着的一滴泪终于落在了被褥上。

那么显眼。

林九言苍白的小脸上噙着淡淡的笑。

她向窗外望去。

天真蓝啊。流云四散变化,真好看。


【肆】

手术室外。

林杨手中握着那只草莓甜筒。

他还没从这巨大的变故中缓过来。

长时间,甜筒渐渐化了,不算太凉的一滴滴落在林杨的手背。

就像寒冰化作一团雪水。

林杨毫无反应,只觉得手上寒凉依旧。

“你是我们家阿九同学?”林九言母亲急匆匆赶来,手中还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包。

林杨不做声。仍是有些愣愣的。

“你说话啊!我们家阿九这是怎么…怎么弄成这样…”女人用力推林杨的肩膀,语气激动地质问林杨。

林杨抿了抿唇,深吸一口气。他努力保持着冷静,维持着理智。眼中是长时间没休息泛起来的红血丝,他压低声音低吼。

“您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做一个母亲吗?”

女人似乎没想到林杨会说这样的话。

“你这孩子怎么说话?我怎么没有资格做母亲…我从小教导她做一个淑女,怎么就不是对她好了…”

林杨低头轻笑,带着嘲讽的意味。

“您知道她什么病吗。您知道她现在病到什么程度了吗?您知道她为什么进手术室吗!”

林杨连着三个用嘶哑嗓子吼出来的问题,让作为林九言母亲的女人哑口无言。

她竟然还不如一个关心自家丫头的男孩子知道得多。


“林九言家属。”

“手术中”的刺目红灯灭了。

医生轻叹一声,开口。

“她才十七岁啊。”


【伍】

“我其实是喜欢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的。虽然我看起来和它格格不入。”


日记本上落了一层灰。细小的灰尘在书页间起舞,随着翻页的动作,腾空而起,飘向另一片天地。


“鸟儿成长时的展翅与轻啼,海浪的翻涌时的低吟与呜咽,小猫弱幼时的乖巧与傲娇,黑白琴键演奏时弹出的音符与旋律…我钟爱世间万物。可独独讨厌这样的自己。”


“好像每当他出现在我眼前,心里就会觉得不一样。就算无话可讲,也想编造话题和他说些有的没的。喜欢让他给我带一只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草莓甜筒,喜欢在晚自习的时候偷偷和他传纸条,哪怕作业写不完也一起挨批。喜欢他做我身边的小太阳,给我鼓励和温暖,让我看到生活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。喜欢…关于他的一切我都喜欢。”


“他好像也会弹钢琴,我之前和老师练的那几首四手联弹的曲子,也想和他一起弹。”


“他是我心头一提起就会开心的人。”


“没有尖酸刻薄,没有假情假意。他总是很真诚的。”


“算了。”


“林九言怎么可以喜欢上这样的男孩。不可以的。”


“林九言配不上林杨。”


“除了名字比他多两画,什么也比不过他。”


“可林九言还是好喜欢名字十五画的林杨。”


林九言的日记到这结尾。

林杨坐在林九言墓前,把头埋在书页里。只是一下又一下地耸动着肩膀。

为什么不再给他一点时间。

他还没来得及说喜欢她呢。


“我不会食言的。你的第十五个甜筒。”

林杨轻轻将甜筒放在一束又一束的花中。

最后再看了一眼那个笑的无忧无虑的女孩的黑白照片。


【尾声】

“年少时的心事,是孤独隐秘的树种。

缠绕的羞怯.仓皇.试探.期翼.执着和想象。

长成参天大树,枝繁叶茂。”

“呦呦呦林杨同学什么时候也喜欢搞这些小文艺啦?”

蒋川眼都笑成一条缝儿了。

林杨白了他一眼。

“我说林杨,小潘对你近期的表现很满意啊,下周那个数学竞赛你还去不去了?最近可以啊,这都赢了七八块金牌了。”

“不去了,你帮我跟小潘说一下。”

“为啥啊?”

“我家有十七块数学金牌了。”

“十七块咋了?”

【END】


不敢打旧时光的tag(瑟瑟发抖)

姐妹们将就看 我jio得写的无脑

我因为写文太差被关起来了.jpg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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